计知白的身边,悬浮着费昌的知府大印,大印外放出淡淡的光辉,接引圣庙才气,形成薄薄的淡橙色护罩笼罩两人。
“贪生怕死的老鼠,蝇营狗苟的臭虫!”
“横批:都是祸害!”
“丢尽读人的颜面!以后我外出可不敢自称景国人!”
“在我们面前都胆小如鼠,要是遇到妖蛮,定然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捂着屁股!”
所有的读人不客气大骂。
费昌面色铁青,但清楚这种时候非比寻常。一言不。
后面的宁安城官员无比尴尬,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计知白反倒最为镇定,他脸上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道:“敢问诸位文友”
“谁他妈是你文友?别污了我们的文名!”一人喊道。
众人向那人看去,大部分人认出这人。
当年宁安城遭到水族围攻,谷国大将杨玄业只身前往宁安城,第二日他的堂弟杨玄统也出。
待战事了结后,大学士杨玄业返,而身为翰林的杨玄统则留在宁安县。整日在宁安城与人族各地的读人交流,喜欢文会,在宁安城颇有名气。
只不过此人性格耿直,大大咧咧。也得罪过一些人。
杨玄统最喜欢说他与大哥的名字源自孟子中的“创业垂统”,他大哥已经成为大学士,他一定也可以做到,开创属于自己的功业。
谷国素来与庆国和睦,国家上下已经被杂家读人控制,其他各家要么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妥协,要么离开。
这杨家两兄弟最不喜杂家,所以前来景国助阵,据说杨玄业谷国后,职位变动,由镇守边关的实权大将调谷国京城,官职高一品,但实权却小得可怜。
杨玄统的话引来众多喝彩声。
“对,少叫我们文友,丢不起那人!”
许多人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