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葆冷哼一声,道:“想必珠江侯还记得前些日子我的话,今日是最后的期限。拿出我祺山军的传承大旗,否则,咱们文战场上见!”
方运用不屑的目光扫了苟葆一眼,道:“苟大学士,你真是改不了吃……内斗的本性啊。”
苟葆面色涨红,珠江军的许多将士却在发笑。
方运继续道:“两军大旗之事,谁对谁错你我心知肚明。你既然要拿回去,在此时此地文战,简直在丢文界、丢天下读书人的脸面。既然要比,就正正当当比斩杀妖蛮!我看,以三个月为期,两军军功多者胜。胜利的一方可以得到祺山军与珠江军的两面大旗,而失败者要半跪在地,向胜利者道歉,并把自家的所有文宝、财物和地契全部变卖,捐给两界山,供人族作战,如何?”
“好!既然你想给老夫跪下,那老夫就满足你!三个月之后,我将让你明白,一个刚刚晋升的大学士跟老夫比,是何等巨大的错误!不要以为会几首歪诗,就可以视天下英雄如无物。”苟葆道。
方运一摊手,道:“祺山侯,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视天下英雄如无物,我只是视你如无物。”
“徒逞口舌之利!”苟葆一甩衣袖,不再看方运。
“元帅,您有几成的把握?”苏伦有些担忧。
“目前还不知道多少把握,既然是比斩杀妖蛮,尽力而为即可。无论谁胜谁负,都对人族有益无害。”方运道。
“好!”解炳知与屈铜两个举人忍不住称赞。
“不愧是张鸣州,比苟葆那老家伙爽利多了!”一位不远处的秦国将军大喊。
“这才是写出‘位卑未敢忘忧国’之人的心胸。”
“胜负未分,高下可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