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这一拜是感谢您以前对我的支付和帮助,我张绣不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人,自始至终记得您的恩惠。”

“主公,您这是干什么,折煞陈某了,快快起来。”

张绣缓缓地站起身子,眼神带着一丝威严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陈亭身上。

"主公,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陈亭感到有些奇怪,被张绣这样盯着看,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询问。

张绣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继续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陈大哥,人心是否会改变呢?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人完全失去良心?"

陈亭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不禁一紧,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主公,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一直以来都是尽心尽力为主公做事,从未有过二心啊!"

张绣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接着问道:"陈大哥,难道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陈亭心中越发不安,连忙解释道:"主公这是何意?我与主公如同亲兄弟一般,主公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我陈亭向来行事正直,自问对得起主公!"

张绣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好一个行事正直!可是,陈大哥,到现在你仍然不愿说出实情吗?

我们兄弟一场,如今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也是因为你往日的功劳。请不要让我为难,现在众兄弟都在这里,你真的不愿说出真相吗?"张绣的言辞诚恳而严肃,充满了关切之情。

“陈亭装作一脸疑惑地看着张绣,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也想不出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只见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

张绣面无表情地说道:“好,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和一封黄色的帛书,扔给陈亭。

陈亭拿起这些东西,仔细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叫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它们……它们怎么会在你那里?主公,请听我解释!”此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结结巴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镇定自若。

张绣冷笑一声,说:“听你解释什么?幸亏我发现得及时,不然我和兄弟们的人头恐怕早已被你送到许昌曹操那里邀功去了吧。”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