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的低嗓透出一丝不可察觉的贪婪。
他发觉,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跟她缠在一块更让他达到最高的满足。
或者人终其一生,不过如此。
顾唯一却是在他的舌尖要探到自己的口腔的时候立即用力推开他,捂住他的嘴,“你不能这么对我。”
“嗯?”
“你不能再对我说了那些之后又突然跑回来跟我做这种事,你该尊重我,也是尊重你自己。”
“我一直很尊重我自己,至于你,你可以争取到我的尊重。”
“傅景丰……”
“二选一,我给你机会了。”
傅景丰拿开她的手,半眯的凤眸看着她再次认真提醒。
“我选明天戴戒指。”
“说你爱我。”
傅景丰看她气红了眼,退而求其次。
顾唯一却是望着眼前压着自己的人快要发狂。
他怎么总能提出这些无理的要求?
“我再也不爱你了。”
顾唯一气呼呼的嘟囔。
“如果你不爱我,我何必在意你愿不愿意?”
傅景丰低声问,便又要去亲她。
顾唯一立即别开眼,“傅景丰你简直是个神经病。”
她再也忍不住说出这句话。
他要是没病怎么会三天两头的折腾她?
她受不了他的忽冷忽热,她想他能一直理智的对待他们的事情。
而不是今天要这样,明天又那样。
他像个两面派,有情无情已经无从分辨。
“还不是因为有个好老婆。”
傅景丰轻吻过她的耳沿,低喃。
顾唯一的耳沿迅速蹿红,条件反射的又与他对视着。
他幽暗的黑眸里,沉默着控诉。
“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找什么回忆,嗯。”
她的话刚说出来,傅景丰立即堵住她的嘴,捧着她的脸霸道的狂吻。
傅景丰抱着她的手,趁她满脑子都集中着怎么拒绝他的吻的时候,那枚戒指被他又再次套在了她的手上。
顾唯一反应过来,立即清眸挣开,抗拒的更厉害。
傅景丰却将她戴着戒指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缓缓地,依依不舍的停下那个强势的亲吻来,低声:“顾唯一,你尽管打骂,但是不准摘。”
“傅景丰你凭什么?”
顾唯一委屈的掉下眼泪来。
“凭我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