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放着水,她在脱衣服,感觉到身后有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嗯,腰上裙子的拉链开了,掉在地上。
她傻眼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
傅景丰冷沉的眼神看着她,只走近,并不言语。
“傅景丰你别再来了,我今天真的很累。”
“来什么?”
傅景丰淡淡的一声,走到她身边去。
顾唯一想反抗,立即被他攥着手压到后面,然后单手给她解开开衫毛衣的扣子。
“傅景丰你别这样行不行?你要实在忍不住你出去随便找个什么人都行的。”
“老子有洁癖,只用一个女人。”
“那我去找别人行不行?”
顾唯一哭笑不得。
“你去找谁?”
“随便找谁,我不是你一个人的了,你就不会再专心找我一个了。”
“……”
傅景丰衣服都懒得给她脱,直接把她抱进了浴缸里,“我就不该跟你这女人废话。”
是的,直接做就行了。
不过她现在毕竟怀着身孕,又说累。
很快他就只是跟她在浴缸里并肩靠着。
顾唯一质疑的转眼看他,见他没有再行动的打算便想自己先离开。
傅景丰却拉住她的手,“再泡一会儿吧,你不是也累?”
“孕妇泡久了不好。”
“两分钟。”
傅景丰幽暗的黑眸望着她说。
顾唯一只得安静下来,傅景丰后来没再跟她在家,而是出了门。
王临安被叫去的时候,他已经在会所自己喝了不少。
王临安问他,“出什么事?”
“累了。”
傅景丰淡淡的一句。
王临安疑惑的看着他,坐下后帮两人都倒了酒,随即才又说道:“还是唯一的事吧?她又提离婚了?”
“明天民政局上班。”
然后那个女人就满脑子都是离婚。
傅景丰越想越烦闷,怎么这么快民政局就要上班了?
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就有事要惦记了。
今天开始,她每对他温柔的笑着说一句话,就会让他明白她是为了离婚。
第二天顾唯一起的很早,床上没有傅景丰来睡过的痕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