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还薄面?本君见过的道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能比你这家伙还厉害的,绝不超百人之数,看起来年岁不大,也算道士中的翘楚了,要不是神魂清澈,吾都以为你是哪位神灵转世之神,或者是被人夺舍了。”冀望这话,可能是在夸吧,虽然袁穹听着不怎么受用。
不知道面前这老蛟活了多少年月,但他口中的话多少都是有些参考性的。
“大王是如何晓得贫道身上这件……玄水法袍?送我来此的那位鲛人说这是玄元控水真龙鳞袍,倒是在水君口中,又变为了玄水法袍,这称呼之间,究竟有何区别?还是说……”
“鲛先锋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能辨出玄元控水真龙鳞袍已经殊为不易,已经超出我的意料。
袁道士,你可知这件鳞袍是如何制成?”
“那肯定是不知道,不过也跟龙族有关吧,你这水君,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玄元控水自不必说,道士应该知晓吧?”
“自然。”
“龙属之中,便是蛟龙,也有控水弄浪的天赋,更不要提其中的避水之术了,水族在水中天然主场,也用不到,那龙属何至于那么麻烦,来炼制这鳞袍?”
说到这,袁穹脑海中一下就闪回了当初傲霜与凌道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再一联想到这鳞袍是穿在道长身上的,那……
“给有需要的人穿,比如说?爱人?”
冀望听到‘爱人’一次,眸光中掠过诸多情绪,也惊异于袁穹的回答,不过他终究不是嘴硬之人,将满腔之事化作一个“对”字。
神情玩味的盯着袁道士,口中赞叹:“猜得倒是准,一般人可想不到这层吧。我收回先前的话,比你这家伙厉害的道士,不超过五十人。”
袁穹谦虚收敛着回复:“也只是猜测罢了,如果不是为了心爱之人,又为何会做这等无用之物?以己度人,也就这般吧。”
“不错!就算是给……爱人吧。”提及后面那个词,冀望简直就是在咬着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