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离予镇,为师去乢山时在这住过一宿。这是个小镇,街市却很繁华,夜市人也多。”白头童翁小兴奋地在前头往闹市急走。
钱满粮口里应和着,笑着跟随在白头童翁的身后。
到的一外小饭店,白头童翁一刻不带犹豫地拐了进去,眉飞色舞地道:“这家的黄豆焖猪脚,着实是好吃。”
“师父,您来吃过?”钱满粮随着师父,在一张空桌边坐下。
“当然吃过,不然怎知好吃。”白头童翁有些迫不及待了,用手摸了一把嘴边快馋出来的口水,招手对店小二叫道:“小二,来。”
“来了,客官。”店小二似在强装笑脸,迎上来,躬身问:“客官吃点什么?”
“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黄豆焖猪脚来两份,再来个豆腐包肉,一个米酒呛鸭掌,一个素菜一个汤,两碗白米饭。”白头童翁熟练地报出菜名,催促道:“叫厨子做快些,我饿了。”
“客官……”店小二愁苦起脸,一副不忍扫了客人兴致的神态。
“你这小二,还呆杵在此做甚?快下菜单去。”白头童翁着急要吃。
“客官,实在抱歉,本店的招牌菜黄豆焖猪脚已经撤下了,再没有这道菜……”店小二如实回道。
“甚?为甚要撤?这么好吃的菜为甚不做了?”白头童翁急得跳起来,连连追问。
“师父,莫要激动,看店小二如何说。”钱满粮见师父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忙起身安抚师父。
“客官您莫生气,只因我们老板得了暗疾,一病不起。招牌菜也只有我们老板做的好,所以……”店小二道出撤菜的原因。
“你们老板好好的怎会得暗疾?暗疾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店老板多少年纪了?”白头童翁问。
“我们老板今年四十有七了。”店小二答道。
“他有何症状?说来我听听。”白头童翁复坐了下来,面色不悦地问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