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明抢?”
“你们闯入我的房内索要银子,不是明抢是甚?”张本善指责。
“你在做什么勾当你自己心里有数。”那领头歹人把弄着桌上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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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何勾当?我与我自家娘子留宿在此。你们无礼闯入,如我上官府告你们擅闯私宅……”张本善逞强道。
“呵呵……你敢去告么?武县县太爷张本善,携小寡妇在外苟且。张大人,就这一条消息,您说能值多少银子?”领头歹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见自己的身份早被这帮人识破,张本善再也装不了强了,哆嗦着央求道:“好汉何必如此呢?”
“如这一条消息不够,再加一条:县夫人要是知道张大人在此寻欢作乐,会有怎样的反应?”领头歹人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讥讽之色。
“别别别……各位好汉,有事好商量……”张本善见歹人提起自家的夫人,后背顿时湿了,额头滚出汗珠来。想那王夫人,娘家的势力,不是他张本善敢轻易触怒的。
“张大人,我们也是求口饭吃,您是一县之主,我们也还要仰仗您的庇护。”领头歹人望着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张本善道:“我说个折中的办法,张大人看可行否?”
“好汉请讲。”此时的张本善,就像案板上的肉,别人怎么切,自己是没了话语权了。
“这样,银子我们可以不要,但大人要与我等签个书面协议,保证官家不打压我等在武县以此为生的营生手段,可否?”原来歹人的目的是要官家保护他们仙人跳的合法性。
张本善赤身裹在锦被下,除了答应歹人的无理要求,根本别无他法。
张本善在歹人们已经准备好的协议书上签字画押,歹人才将衣物还给了张本善。
待歹人们全部撤出房间后,张本善急忙穿好衣物,也顾不上吓得瑟瑟发抖缩在床角的花牡丹,火速逃出了迎宾楼。
见张本善逃去,花牡丹嘲讽一笑,下床整了整衣裙和发髻,甩着绣帕,妖妖娆娆地扭着腰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