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将军,无疑是一位声名显赫的武官。
将军以廉洁奉公闻名已久。在那官场的泥沼之中,多少人深陷其中,被金银财宝迷了眼,被权势地位乱了心,而天麟将军却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本心。正因如此,他在朝堂之中深受敬重,手握重权。
也正因天麟将军的刚正不阿和权势滔天,张松平日里对他是唯恐避之不及。
张松深知自己在商场上打滚多年,虽未行大恶,但为了家族生意,也不乏一些蝇营狗苟之事。让他在将军面前,总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
所以,他总是刻意地与将军保持距离,生怕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被将军看穿。
有时候,他在心中暗自思量,如果天麟将军有任何需要,哪怕是要他奉上再多名贵的金银财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当然,张松心里也清楚得很,天麟将军是决然不会接受这些东西的。
无论如何,当张松带着满心的忐忑,硬着头皮找到天麟将军时,他感到无比紧张。
他为了躲避春三等人的威胁,无奈之下选择了把他们带到这里,可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完全没底。
他不知道将军会如何看待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因此而惹上更大的麻烦,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如坐针毡。
好在,他们很快就与天麟将军会面了。
将军站在那庄严肃穆的厅堂之中,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威严如山。
“您好,天麟将军。” 张松强自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他恭敬地躬身行礼,那姿态放得极低,尽显敬畏之意。
五十出头、神情稳重的中年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张松的问候。
他的眼神依旧沉稳如水,只是微微打量了一下张松。
“快说吧,有什么事吗?”
张松平日里极少亲自前来拜访自己,今日这般不寻常的举动,必然是有重要之事,这让他不禁心生好奇。
张松却一下子愣住了,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那副模样显得十分尴尬。他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和鼻尖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那个,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张松结结巴巴地开了个头,可刚说了半句,就又卡壳了。
就在张松语塞之时,壁友从容地向前迈了一步。
“很高兴见到您,我是壁友。” 壁友微微拱手,行了一礼,他的声音清朗悦耳,不卑不亢。
“壁友?”
天麟将军微微皱眉,目光落在了这个随同张松一同来的年轻人身上。
他仔细地打量着壁友,只见这青年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清秀,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谄媚,有的只是坦然和真诚。
一开始,天麟将军还以为壁友是张松认识的某个世家的子弟。
毕竟张松在这南宁之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脉广泛,认识一些年轻一辈的公子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再仔细一瞧,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态度,又全然不像是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那些家族的子弟,自幼在长辈的庇护下长大,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他们眼中的世界是由金银财宝和权势地位堆砌而成的。
在面对像自己这样位高权重之人时,他们要么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试图攀附权贵;要么是故作高傲,以显示自己家族的不凡,却又难掩内心的怯懦。
而眼前这个叫壁友的年轻人,却完全没有这些毛病,他以一种平等、真诚的态度对待自己,这让天麟将军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天麟将军心中暗自思忖,缓缓开口问道:“你是武林中人吗?”
“算是吧。” 壁友微微一笑,坦然回应道。
“哦,怪不得,感觉你的气质与众不同。很高兴见到你。”
天麟将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在朝堂和江湖中都有涉足,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能察觉到壁友身上那股独特的武林气质。这种气质也让天麟将军对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