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但是祝子木似乎对那边被绑在艺人手上,不得不上蹿下跳的猴子并不感兴趣,他拉着老人的手就准备离开。
“你这孩子真是奇怪,不喜欢猴子倒是喜欢那经文。”老人笑了笑,带着男孩走出了人群。
周围的小商贩因为这边的斗法都多了生意,不少小商贩甚至于也在竖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老板,来三个鲜肉包。”
二爷拉着祝子木来到了一家冒着白汽的包子摊之前。
“得嘞客官,收您三十三钱。”
“这么贵,镇子上的米价不才三十一斗。”二爷眉毛一竖。
“瞧您说的,您看这肉包子足有手掌大,面也是白面,肉也是鲜肉,里面还加了香料,这三十三钱放在别人家也就买两个。”
“再便宜一点。”今日失了银钱的二爷突然间变得抠抠搜搜了起来。
“罢了罢了,给你老小子便宜两钱,你告诉我那里发生了什么就好,我在这里要看着摊子,老板伙计都往那边跑,独我一个人给被留了下来,现在听着里面的动静心痒。”
小贩挠了挠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个夷人带了只八哥在那里唱洋戏,一个老头带了只泼猴在旁边砸场子罢了。”
二爷接过了小贩递过来的三只热气腾腾的包子,将其中一个递给了下面的祝子木。
“这就算是晚餐了。”
老人乐呵呵的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拉着男孩走向了屋子。
什么万年老树,什么乌鸦梵影,他一个凡人活不了那么久,这是他的孙子后辈,这就足够了。
想通了的二爷在路上提了一袋米,半壶酒,又进裁缝铺子给祝子木裁了一件衣裳。
“我看老先生穿的也朴素,我们这类市井人家,小孩子穿的不保值,小娃子窜的厉害,穿不了一年就露脚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