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输完了,我们问出来了,你们家的那个厚朴是幕后之人,还有一个则是赌坊的一个管事。”
“呵,你们可真清楚,搞了半天就我被蒙在鼓里,还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大家都知道,大家都是老伙计,没人想要下死手的,只是徐牧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点,他垄断柏溪镇的药材医疗生意是我们蔡家给他做的保。
当时说的什么,他会常驻柏溪镇,至少也要让各家需要的时候可以找得到他,现在你看他在哪里。
他当年好像一条断脊的败犬时是我们接纳了他,按道理是我们养的这条狗,现在狗跑到人家院子里面去看院子,还要回来吃饭,我做主人的拉一下链子难道还不行了吗?”
蔡家家主一点也不避讳就在这里的徐夫人,直接将徐牧给形容为了一条吃里扒外的狗。
“他是狗,我就是母狗,你们就是两条公狗,现在你们放任他们对徐牧动手,在老伙计之前露了怯,就不担心老伙计们变成恶狼在你们这两条肥狗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没关系,我们的牙口好,可以再咬回去吗,你却不行了小妹,这些年窝在这深宅之中,你怕是也只有这一副伶牙俐齿了。
那赌坊的掌柜自然有人会去处理他,但是厚朴可是你们的人,大家不好动手,还要看你的意思,再不抓他,他可就要溜走了。”
蔡晶用两根手指比作一个正在逃跑的小人模样。
“做了他,难不成还留着过年,干净一点,挽回一下损失,他拿了多少好处都给我拿回来。”
徐夫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似乎决定的只是一只蝼蚁的生命罢了。
“那我去张罗这事了,对了,那厚朴之前是北面那家屠夫的儿子吗?”
“是。”
徐夫人抬起头来看着对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得嘞,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蔡晶出了房间,此刻房间之中只剩下了三个人,徐夫人,蔡家现任家主,以及一位坐在太师椅之上,之前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老人。
“你毁了我一个儿子,现在要还我一个,你那小妾不是血崩没救回来死了吗,她的儿子给我,我来养。”
徐夫人抬眼盯着自己的大哥,男子则是皱起了眉头,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送出去多少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