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如何解呢!还有比如今的状况更糟糕的吗?”老七无奈道:“仅仅是字面意思就是屯兵防守,而我错就错在后面的反攻吧,结果酿就了今天这样的大祸!”
“哎,算了,不提了!”老三继续转过头去听曲。
未待多久,邻桌一孤身男子也敲了桌子,不耐烦地呼唤着:“小二~”
店小二慌忙过去。
“取笔墨来!”
那小二一听这话也是有些蒙了,脸朝沈翔这边桌案望来,沈翔不知是何缘故,便抬手示意那小二可以拿去,那店小二这才赶脚过来,先行谢过,便端了过去。
沈翔凑到桌子中间问道:“楼兰,你们这些江湖人物好胜之心都这么强吗?”
楼兰立刻明白了言语的深意,一边扭头朝那男子所在之处张望着,一边答话:“若说是比试功法,争强好胜自不用说,可这咬文嚼字?那家伙虽然也是配了把剑,却是书生打扮,多半只是个半吊子!”言语至此,楼兰也就不屑起来。
沈翔听罢会意点了点头。
那厮持笔也是须臾成就,跟着也叫了那小姑娘连银钱一并递了上去,小姑娘看时仿佛露出几分难色,照旧是收了银钱没有拿走纸页,想必已经记下。
再次回转时只听念奴娇前奏声响,小姑娘唱道:“金人占北,马踏过,徒剩半壁河山。吐蕃犯南,烽烟起,尤念苟且偷安。慕怀激烈,拒绝庸碌,无奈平与凡。玉界琼田,几时再现人间。遥想古城枯旧,杂草绕栏杆,沉瓶折簪。云有清风,树有蝉,形影每自孤单。旧梦频多,老病缠人醒,叶落纷然。江湖缘浅,把盏敬那少年。”
只是此番小姑娘唱中似乎作了略唱与加唱,腔调似乎有几分不太圆满。
“这家伙倒是有点儿文笔,只是不多,只顾押韵,竟然不顾平仄,还真是个半吊子!”沈翔点评道。
“三哥,其他我都能听懂,只是一个沉瓶折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沈平疑惑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