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延喘尽辛酸。
跟着将毛笔砚台一并递了回去,回到桌案上继续饮酒。
这文辞十分浅显,比沈翔文笔来说,少了许多饱含深意的词汇,沈平一眼就看出了其间失落之意,暗想起:“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的语句来,心头不是滋味,于是起身端了酒壶酒杯往那书生桌案而去。
“朋友,能否借个座位吃酒?”
那书生仍旧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调转来眼珠看了看沈平点头道:“不妨事,你坐便是!”
沈平刚刚坐定,不远处的另一酒客也端了酒壶酒杯过来坐下:“我也一起吃酒!”
三人将杯中酒且斟下后,沈平率先发话:“在下沈平,道门中人,适才见兄台文字,饱含落寞之意,究竟是什么缘故啊?”
另一酒客顺势端了酒杯道:“在下刘嵩,途经此地的商贾,也是同问!”
三人端杯满饮后,那书生放下酒杯,娓娓道来:“都说这——学海无涯苦作舟,但这也太苦了点吧!”
沈平与刘嵩相互看了一眼,将酒杯轻轻放回桌案,细细听着。
“我王固寒窗苦读十数载,屡屡落第,此次考试再次名落孙山了!”
“那一定是题目太难了!”刘嵩揣测道。
“题目倒也不难,命以法之力、理、利为主题,写一篇文章!”
“那兄台是如何破题的?”沈平给那王固酒杯续满酒追问道。
三人再次端了一杯,王固说着:“我以‘论法之严与正’为题,——法者,权衡百姓之利益也;法不严,则民不依;法不正,则众难从。是故能以严正之法加于民,可聚万千众心来归附,团结一致,乃国之大利也!从法之严力度,正道理,于国利,这一方向作为破题修了一篇文章。”
“这~”沈平疑惑地眨嘛着眼问道:“没有什么问题啊,挺合主题的,切入点也很妙啊!”
“是啊,我听着也觉得很有道理啊!”刘嵩跟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