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嵩一把夺了过去:“够不够的就这些吧,谁叫咱们是朋友呢,帮忙的事儿自然是在所难免,稍后我便去进货,明日清晨,你自来取便是!”
说罢那厮提了钱袋子往庐内而去。
沈翔沈平只得转回家中等候。
翌日清晨,沈平载着欧杨等人,取了铜牛与文昌塔,便往那兰河山而去。
沈平正布着阵法,楼兰与欧杨一旁帮忙,将文昌塔在桥中心找位置固定时,沈翔也跟了过去,在那桥头石碑处仔细端详着。
“三哥,那上边儿的字儿看不清楚写了些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也看不出来,但是能猜出个大概!”
“你说这帮乡邻为什么不把他俩的骸骨挖出来,葬到一起,何必来搞这么一座桥那样麻烦呢?”
沈翔转过身来解释着:“看来这两个人是两情相悦,最终却又不能死葬同穴。这女子若是待字闺中,这个姓苏的可以去提亲;若已嫁人,女子也可以离异;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女子在守寡,才会生不同房,死不同穴的!”
“啊?”沈平惊诧万分。
“这~这个姓苏的,不是个臭流氓吗?居然去勾引寡妇!”楼兰脸上堆满气愤。
“可说是呢!这种人也配得上用相思二字,这相思是不是也太廉价了?还给他修个桥,成全他们的廊桥遗梦吗?依我说啊,索性把他的坟给扒了,挫骨扬灰还差不多!”沈平咬牙说着。
“这姓苏的果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欧杨跟着斥责道。
沈平凑了过去:“等咱们收服了这妖怪,我们把那姓苏的坟给扒开看看如何?”
欧杨带着笑意答话:“好啊,我也想看看这贱骨头,是怎么一副模样!”
“我说老七啊,你这阵法到底是什么名堂啊?”沈翔岔开话题问道。
“这个啊!”沈平这才赶紧解释起来:“正所谓‘桥是弯弓塔是箭’我将这文昌塔绑在这桥中心位置,就是做成搭弓上箭的样子,瞄准的就是那湖心,稍后等那日头出来,我再用八卦镜引来光线,将阳光的力量注入其中,倘若那方有甚邪魅之物,这文昌塔就会发出阳力,射向那方!”
沈翔跟着点了点头,又指向桥头设置的铜牛:“这个铜牛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