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是谁...”
现在的毛承平满脑子连做梦都是何祝琼找人刺杀自己的画面。
他已经在脑海中自己给自己“策划”了几十次的死亡方式了。
或是一枪毙命,或是刀剑穿膛...
一次比一次惨。
“老毛,你怕个毛啊,是我。”
下一秒,李斯柏打开了房间内的灯。
毛承平这才松了一口气。
捂着心口大喘着粗气。
李斯柏呢,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他打趣道。
“我挺佩服你的,睡了一天还是这么嗜睡,你这真是无忧无虑,倒头就睡。”
“在葡晶做经理的时候,觉也没这么好睡过吧?”
毛承平笑了笑。
“那倒是...”
不过他也正疑惑着呢。
“是啊,很奇怪,为什么我睡了整整一天啊,不会有人给我灌药了吧。”
“唉,生命就是这么的奇妙,谁能想得到,有朝一日我还能睡在廉政公署的标间里呢。”
“太奇妙了。”
“.....”
李斯柏当然不会告诉他所谓灌药就是王明志的一记拳头。
也没有和他贫嘴说,明天晚上一到,你睡的可就是港岛监狱的宿舍集体房了。
好好珍惜今晚的标间吧。
睡了一天的毛承平精气神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他竟还主动开玩笑道。
“喂,你这大晚上的要出去约会吗?”
“穿的这么衣冠整齐的,出去见哪位姑娘呢?”
“你都不困的吗?我都睡了一天了,但是很奇怪,我现在也还是很困。”
李斯柏一边整理裤脚一边淡淡的回答道。
“出去约会倒不至于。”
“.....”
“我总不能跟何祝琼约会吧,她那年纪都能当我妈了。”
“你这是埋汰我呢?”
下一秒屁股刚坐到床上的毛承平本能的弹射了起来。
“啊?!”
“什么?”
“你要出去见何祝琼?”
“真的?”
本来还困意袭来的他,听见这个名字是一点也不困了。
不仅不困,还清醒的要命,比一盆凉水泼在头上都令他精神。
“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大晚上的,开这种玩笑是成心不让人睡好觉了。”
李斯柏接着又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