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迎不想再被陆家长辈催生说道,趁着陆家老小朝陆林风发难的机会连忙溜出了陆家客厅。
一个人孤寂地在偌大的陆家花园里散步。
陆家的花园和姜家一样大。
秋夜里,虫鸣如乐。
看似平静的草甸和树丛中音波不绝,奏出了此起彼伏的交响乐。
木婉迎难得这样的清闲,一身的疲倦和寂寞被这纯粹的声乐一点点洗涤干净,顺势坐了下来。
闭上眼,静静地聆听着这曲生命的乐章。
“他不会那样做的,他就是嘴欠。婉……婉迎,你不要伤心。”
木婉迎还在欣赏这秋夜虫鸣时,陆云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轻轻一声,打断了木婉迎的遐想。
木婉迎睁眼,便见他站在自己面前。
“我没有伤心。”
木婉迎淡淡一笑。
也不解释。
陆云风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他低低一声,“那就好。对了,昨晚怎么回事?家里的阿姨说昨晚林风带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有伤。是不是昨晚在会所被人欺负了?”
“不是,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严重吗?疼不疼?”
陆云风追问,言语中不乏关切。
木婉迎连忙摇了摇头,与他保持着距离与分寸,“还好,一点点皮肉伤,不碍事的,已经上过药了。谢谢。”
“那就好,以后走路小心点。”陆云风仍然站在那里,离木婉迎的距离恰到好处,不远也不近。
木婉迎也很注意分寸。
言行举止都在情理之中。
没有半分越矩之处。
想起来他的外套还在自己那里,木婉迎忙说:“那什么……二哥,你的外套我昨晚不小心摔脏了,等洗干净再还你。”
“小事。”
陆云风的眉头在木婉迎喊出二哥的时候又皱了回去。
他的唇翕翕合合,几番酝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不用跟着林风那样喊我,我觉得还是‘云风哥’更好听。”
“好,那我以后还喊你云风哥。”
木婉迎点头作应。
又闲聊了几句,二人才各自离开。
木婉迎无处可去,又见姜夏回了姜家,再没有心思往姜家那边挪一步,在园子里溜达了好几圈后还是蔫蔫地回到了陆林风的卧室。
刚拉开房门,就撞见陆林风围着一条浴巾大喇喇地从浴室走出来。
那浴巾围的很松,松松散散地趴在他的人鱼线上,健硕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完完整整地展露在木婉迎的面前。
那好看的喉结、健硕的胸膛和腹肌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隐隐约约之间,更衬得眼前的男人性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