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一僵,突然意识到爷爷或许早就知道他会瞎。
爷爷,似乎在计划着一件我不知道的大事。
是什么事呢?
我怔怔的想着。
“诶?你干什么呢?”大飞突然扯了俊俊一下,皱眉问:“你怎么老往月月身边挤?”
我回过神,发现俊俊确实离我更近了。
我纳闷的看过去,接触到我的目光,他的脸腾地红了。
“我……我才发现她长得好好看,她身上的味道也特别好闻,离她越近,我越舒服。”俊俊用蚊子声儿说着。
大飞说:“月月从小就长得好,我妈经常说月月生下来就白,不像我,小时候又黑又瘦,不过,你说月月身上好闻?”
他伸脑袋嗅了嗅,“我咋没闻出来?倒是有股汗味,月月,你几天没洗澡了?你要馊了。”
“你才馊了!”我揪着衣领闻了闻,确实有股汗味。
不是我不讲卫生,是这几天没找着空洗澡。
村里的房子不像城里的楼房,有专门洗澡的房间。
天气暖和的时候,我是隔两三天去西屋洗澡,冬天就跟着奶奶去澡堂子洗。
现在大飞在西屋住着,澡堂子还没开,我这几天就一直没找着机会。
昨晚睡觉前,奶奶还说等我跟爷爷从后山回来,先把大飞打发回家,烧锅水给我洗澡。
俊俊的脸更红了,“月月,你不馊,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