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又让他梦回到,自己还是牛马的时候,真他喵的苦。
上辈子当牛马不够,这辈子还得装牛马。
他采了一朵花,双手递给新月,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像极了一个人偶。
新月把玩着手中那朵红色娇艳的花,对于陈晓的表现十分满意,笑容愈发明艳了几分。
她才开口道:“陈晓,我问你,陛下为何会突然去凤安殿?”
“不清楚。”
“那你又为何会被调离到内务服务做总管太监?”
陈晓机械化的回应着:“那在陛下说我聪明机灵有实力,可堪此重任。”
“那为何陛下会突然想到建立东厂?”
“为了协助皇后整顿后宫。”
“就这?”
“就这。”
……
一连混好些话,得到的答案却并不尽人意。
要么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
新月都有些不耐烦了,还以为陈晓受宠,能够知道很多内幕消息呢,结果就是个楞头青!
眼瞅着太阳逐渐西沉,按照听话蛊的习性,太阳下山则休眠,会极大程度减少控制能力。
陈晓若是清醒察觉有异常,到时候不好收场。
罢了,来日方长,只要他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就是他们最可靠的卧底,还担心跑不到消息吗?
新月不再继续问话,而是不耐烦的甩甩手:“行了,你忙自己的事情吧。”
“收到!”
陈晓呆呆傻傻的应了声,才木讷的转身,朝南远方向离开。
直到确认已经脱离了新月的视线,他浑浊的眼眸才突然清明起来,透着几分狡黠之光。
新月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站在拐角处,暗中观察着对方的动静神色。
只见新月端凉了那朵红色的花片刻,便随手丢入了花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