邾长贵表情麻木:“你有本事,输了以后别动手......”
道士表情认真,一点玩笑的成分都不带:“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堂堂雀圣,输得起,放得下!”
陆玄手持令牌,不仅可以自己自由出入,还可以带着一切活物自由进出,除了......邾长贵。
陆玄尝试过数次,每每激发令牌的传送白光后,邾长贵周遭都仿佛闪烁起一道不可名状的法则,阻止他离去。
二十天后,陆玄带着自己的好搭档百里孟明,以及安平山最新诞生的臭牌篓子白兀术,一起登上森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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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范雎表情还有些担忧:“白兀术要是跑了呢?”
陆玄拍着胸脯:“不可能,我只要现在和回来前和他说两句话,他一定不会跑!”
“哪两句?”
“快走,森罗山三缺一!”
“快回去,安平山三缺一!”
范雎沉默半晌,讷讷无言,只能抱起双拳,做出佩服的表情。
森罗山上,道士威风八面:“今日一战,我们打欢乐麻将,2v2!”
“我和百里一组,长贵和白兀术一组。”
邾长贵边听陌生的搭档白兀术,小声的讲述着陌生的游戏规则,一边听着陆玄的慷慨陈词。
“这是公平竞争,愿赌服输,决不允许事后报复!”
良久,胖子艰难点头:“可以。”
一个时辰后,倾天观的小院里,道士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一个白天过去,道士的神情显得有些恍惚。
一夜过去,苹果树下,道士和百里孟明相对而坐,眉头紧皱。
百里孟明口中喃喃:“怎么一天一夜,就能输四百圈呢......”
苹果树上,一胖一瘦,两道身影齐齐整整的倒悬着。
“不是说好了,决不允许事后报复的吗!”
白兀术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显得很不成熟,还试图辩论,被一旁表情显得很佛很安静的胖子制止了。
“别问了,他说的是不事后报复。”
“陆哥是最后一圈没打就完动的手......”
白兀术愣愣的看着胖子:“你......好懂他.....”
胖子倒悬着,脑袋向下,听闻此言,回想起过去十年的艰难苦恨,表情一时说不出的怅惘唏嘘。
“呵,很懂嘛......拿命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