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倨傲，看顾凌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顾凌艰难地抬起头对上姜承虚，眼神冰冷。

他现在已经重伤的说不出话。

他要把姜承虚、曹思冷还有那些调查官，这些害过他的人统统记下，在未来的一天，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你在看什么？寻死吗？”

姜承虚眉头微皱，他非常厌恶顾凌在这种眼神。

不知为何，眼前的人明明只是一个重伤濒死的蚂蚁，但是对方的眼神却让他感到有些寒意。

这种眼神他见过，在北江，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堕落者就是这样的神态。

顾凌对于姜承虚的威胁无动于衷，两只充血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找死！”

姜承虚有些怒了。

只见他猛地伸出一只手，如铁钳般牢牢掐住顾凌的脖颈，并用力将其提起至半空中。

顾凌顿时感到呼吸困难，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但他眼神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姜承虚，那种杀意像极了恶鬼。

赵婉如见到姜承虚动怒，害怕顾凌会被杀死，她连忙上前试图制止，中途被姜晴拦住。

“赵姐，你怎么了？从咱们见面到现在，我感觉你对他似乎很上心，你俩之间不会有什么秘密吧？”

姜晴的话犀利简洁，一针见血。

赵婉如的所有伪装在这一刻显得如此乏力。

她想要解释什么，但看到奄奄一息的顾凌，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总不能告诉姜晴自己和顾凌睡了一觉吧？

还是说，自己内心其实已经对这个比他小十几岁的青年起了波澜？

这一边，被姜承虚掐住脖子的顾凌脸色涨得发红，随时都要面临窒息而亡的危险。

对此，顾凌也没有丝毫挣扎，反而是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噗呲！”

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溅而出，撒在了姜承虚的那张俊脸上，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碎肉和断裂的牙齿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