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好听的声音:“阿玉罗拉多西域?”声音很浑厚,却不知他在说什么话。
沈凝宁忍着痛回头向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浑身有光的白袍长发的男子正盘腿坐在一个高台之上,闭目打坐。
一阵什么香气袭来,沈凝宁立刻不再寒冷了,男子见这个活物没有回话,睁开了一双如冰般寒冷的眼睛再次问道:“拉多西域?”
沈凝宁哆哆嗦嗦的试着说话:“我…我…”
有声音了,可以说话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沈凝宁看着那个男人问道。
男人好奇的愣了愣神,好像他也听不懂沈凝宁在说什么。男人飘了起来,白袍很碎裂,边缘都成了一条一条的,看上去好像腐烂了很久,腰间被一条很脏的绳子随意的系着,露出了一截非常好看结实的满是灰尘的胸膛。身后一头乌黑过腰的长发就那样随意的散着,随风飘舞着。
男人飞到了沈凝宁的身边,仔细的看了看她,又问道:“普若思议鄂大洛?”
沈凝宁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冠军信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皱了皱眉头,落在了地上,赤足站在了一块石头上。他围着沈凝宁转了两圈,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衣着,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抬头看了看沈凝宁坠落的上空,什么都没。
过了良久,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手里多了一个非常晶莹剔透的玉瓶,瓶中有一个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发着光。男人拧开了瓶子,一只像萤火虫一样的小飞虫飞了出来,那个飞虫比萤火虫大一些,浑身都是透明的,整个身体都发着绿莹莹的光。
男人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那个飞虫一下便飞进了沈凝宁的额头中间不见了,一股揪心的凉气从脑袋里直奔心脏,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