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胡佑民秒懂,这是战术,随即带着护卫朝北门而去。
胡佑民一行人迅速赶到北门,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让开一条通道。
此时,城中的敌军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包围,退路正在一点点被切断。
常山县衙内,萧达岭面色阴沉地站在大堂之中。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洒在斑驳的地面上,映出一片片光影。大堂的正上方,那块高悬的牌匾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仿佛也在诉说着此刻的凝重氛围。
萧达岭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昔日威严的公堂此刻显得格外冷清和萧索。
公案上积着薄薄的一层灰尘,那曾经象征着权力和公正的惊堂木静静地躺在一旁,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大堂的墙壁上,残留着一些打斗的痕迹,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丝血腥的气息。
他的眼神停留在那把已经有些破旧的太师椅上,仿佛能看到曾经的县令高坐其上,处理公务的情景。
而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地上散落着一些纸张,被风轻轻吹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哀叹着这座县衙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萧达岭的身后,他的部下们静静地站立着,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整个大堂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只有萧达岭沉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县衙大堂外,是一片宽敞的庭院。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平整而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庭院四周,环绕着高大的围墙,墙面由灰色的砖块砌成,显得庄重而肃穆。
正对着大堂的是县衙的大门,朱红色的门扇紧闭着,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常山县衙”四个金色大字。大门两侧,各有一尊威武的石狮,它们昂首挺胸,目光炯炯,仿佛在守护着县衙的安宁。
庭院的东西两侧,分别是县衙的厢房。厢房的建筑风格与大堂相似,也是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厢房的门窗紧闭着,给人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