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这玩意,比狗皮膏药还难缠,怎么会放过爆料新闻的机会?
除非——
他们根本没办法在网上发声。
容砚之意味深长地盯着虞婳,一瞬不瞬,挪不开眼,“你本事,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虞婳轻笑,“哪儿有,别冤枉人啊。”
“身上秘密挺多啊。”容砚之修长的指尖抚上虞婳脖子的软肉,轻轻揉捻。
这动作看似亲昵,实际下一秒掐脖子都有可能。
但虞婳不怕,只是反讽,“你身上秘密难道不多吗?”
“老公,还是那句话,别玩双标那一套。”
容砚之轻哂,眼皮耷拉着,眼尾上扬,似乎兴致挺好。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淡淡的说:“少在我这儿耍什么花招,我搞死你不过分分钟的事。”
放狠话他是认真的。
虞婳心无波澜,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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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时间一晃而过,虞婳顺利也迁出虞家户口。
很快来到了周五。
虞婳心情不错,给容墨穿上了帅气的西装,替他打好领带。
虞婳手指拨弄了一下他修理好的发型,评价,“真是好帅的小墨,学校里肯定有好多小姑娘喜欢吧?”
以后长大,估摸着也是蓝颜祸水,能把好人家姑娘勾出魂的那种。
容墨双颊红红的,低头羞赧,“那肯定呀,我老收到其他小朋友送的饼干。”
不过相对的……
那些小朋友有时候也会排挤他。
说他没有父母。
从前学校举行亲子类游戏。
他身边只有女佣能跟他一起完成。
他觉得没意思,从不参与,也不融入集体。
不出意外的,大家会觉得他怪异。
不是只有大人才有恶意的。
只要是人。
不管年龄,都会有恶意。
但是如今不同了。
他的爸爸妈妈会陪他一起去参加家长会。
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家长会,也有很多幼儿园举行的活动,他都有陪伴。
容墨,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想到这儿,容墨羞赧逐渐转变成了开心。
主动牵起虞婳的手,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