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熙苦笑一声,一张病弱凄美的脸庞隐隐浮现悲凉,“从身份一层来说,我就已经输了。”
“否则,我又怎会变成一个无法直立行走的瘸子呢?你说是吗,母亲大人。”
男人眼角含泪,有怨有恨,脆弱的像用无数石头堆积的墙,缝隙很多,一推就崩塌,碎成一块块。
这番话,刺的何璐心口一慌,下意识看了看周围。
警告道:“容砚熙,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容砚熙敛眸,嗯了一声,“好啊,不说了。那也请你不要再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容墨身份尊贵,不是小时候的我,可以被你随意拿捏,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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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容砚熙推着轮椅离开,消失在浓浓夜色。
何璐攥紧拳头,气的肝疼,没有一个人理解她!反而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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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虞婳睡到自然醒,身边没有容砚之的身影。
昨日她跟容砚之商量要将容墨接回来,但是没得出个结论。
有点难绷。
好歹容墨也是他儿子,他是真一点不担心吗?
还是说他对自己在容家的地位太自信了。
虞婳身体恢复了挺多的,她愈合能力快,加上用了自己制的药,如今已经好了很多。
胸口的疤痕,要不了多久也能去除的干干净净。
但她不打算现在祛除,她要让容砚之每次看见这条疤,都产生愧疚和心疼。
这暂时,是个武器。
虞婳心不在焉的下床,推开房门乘坐电梯下楼。
王叔立马迎了上来,“少夫人,您怎么自己下楼了?是饿了吗?饿了吩咐佣人亲自给您端上去就好了。”
虞婳微微一笑,“许久没下楼了,想出去透透气。”
听言,王叔担心道:“您身体没事吗?”
“没事。”虞婳淡淡地说完,走出了大厅。
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大概在外面待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正准备回房间,忽然一名守在水榭庄园门口的门卫叫住了她,递给她一封信,说道:“少夫人,外面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