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年一听连忙下马,当头粗壮少年赔个罪:“那天我们见他精瘦,怕是要了小命这才手下留情。想不到这杂种不领情,反倒恨起咱们,着实可气!今天就将他打个半死!”
放羊少年慌忙大叫:“那天回村之时惊了方宁姐姐,当真该死,那时候就已经磕头赔罪,几位大人又再次教训,小的真心服帖,今后愿为几位大人当牛做马!”
“晚了!就算你肯,你家主子黄老抠那穷酸相也不干呐。再说那日教训你的当口,方宁妹子可是并未亲眼所见,这才到处寻你,你好不知趣。”
“既然各位大爷还没消气,将我打个半死回去,只要是羊儿不少还是可以交差,真铁给方姐姐赔罪了。”
皇甫大少哼了一声:“你的命也确实比那羊贱得多,你们几个,动手吧。”
三少年纵身跃下半山,真铁则俯身抱头。皇甫大少吼了一声:“真铁,你这个贱种!起来!”
真铁内心一震,无来由血冲脑门,忽地一下蹦起来:“任你们打也不行?究竟要怎样才满意。”
“你这样他们就好比打了一个木桩,又好比打了肉铺里挂的半匹死猪,这有什么意思?依照你那天脾性,怎么说也得回上几手,省得旁人说我们欺负人。”
一旁方宁叹口气:“我当你今天找我来寻来是为了什么,与他一个下贱之人计较有什么意思?低了咱们身份,况且他怎么敢回手,你们几个也真是无趣透了!”
真铁连忙附和:“方大小姐说得对极了,我这类低等下人又怎敢与皇甫大人为敌?打就打了,只要大人气顺。”
方宁脸上露出不屑神色:“真铁,平日里见你身手敏捷,却没想到如此无用。你要是真不敢还手,我倒又觉得上次当真打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