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空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一挥手青色灵气竟变为一束气剑飞来,真铁暗骂一声老贼,周身钟穹随心而起,谢长空气剑随即击中,只听喀喇一声巨响,钟穹破碎成光粉,真铁则往右翻飞堪堪避开。地面则被贯穿出一个深不见底的碗大的圆洞,冒着汩汩白气。
谢长空呆了呆,又是一个气剑释出,较之方才大了两倍。真铁再起钟穹,信手舞剑,用起沈木乾坤袋里一本疾风剑的剑诀。
虽然只有一夜的功夫,但剑诀已领悟的差不多了,第一式气浪之刃幻出几十个半月之刃飞袭而去,铿锵裂音不断,悉数击中气剑,偌大的剑形竟被打得歪了。
真铁轻易闪过,趁机放出疾风剑第三式虎啸,十数只巨虎形气浪奔袭,发出震耳地啸唳。
谢长空轻蔑一笑,只是轻轻跺脚,周身罡风骤起,长衫抖动,轻易将那些个虎形击得粉碎。
“怪不得华温侯没有将你置于死地,原来你的防御之术竟到了如此地步。”
谢长空说完用手一指身旁木桶:“趁着阳光不盛,你去那边水洼中取水浇一浇屋前花草。今后你就住在水洼旁的那处柴屋,早晚各浇一次花草,不可贪睡。还有,我的居所任何人不可擅入,否则生死我概不负责。”说完拧身进了屋内。
刚才杀气腾腾,真铁还没从生死攸关的紧迫之危中平复,谢长空已经吩咐完走人了,恨得牙根痒痒。
白泽说:“要不是老小子心疼这些花草,刚才那两招气剑你未必接的下来。”
真铁上前取来水桶,低声说:“他已经是九阶武灵,稍微用力一击我就化为一团烟雾了,刚才真是凶险。”
白泽哈哈一笑:“你也料定他不会杀你啊,怕些什么?”
真铁哼了一声:“你啊,就爱看我的笑话,他对我那种致命的压迫感一点也不比千秋雪差,甚至还要厉害三分。”
白泽说:“那是自然,千秋雪对你敌意不深,这老小子对谁都有几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