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铁周身疼痛,塔穹虽然挡去了七八成的攻击,剩余两三成的还是令其深受重创,要不是云娆的几颗灵丹下肚,多则半月,少则十天,真铁动也别想动弹。
云腾闻声走来,俯身拍拍真铁臂膀:“沈师弟,下次可真要当心,万不可对世子不敬,这原本就是死罪。
你不要忘了,华圣童是吾王的亲子,正宗的华家皇室至亲,而华温侯乃是华世苍的庶孙。他们两个虽然都是皇室,地位差了不知多少级。所以华温侯对你欺侮还可以有所反应,但华圣童之下便毫无仰面之望,低头顺从也就罢了,千万不要犯之前的迷糊,妄自丢了卿卿性命。”
真铁轻轻伸了一个懒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他华圣童就可以肆意执掌他人生死,咱们却只能引颈待戮!云师兄,你是下灵门顶尖的弟子,甘心吗?”
云腾打了个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个人心境又算得了什么?华家不仅掌握北神州的人、物和事,还可自造运势,更有可能逆天改命!
你不甘心,我不甘心,大家都不甘心,哪又有何用?倒不如闷声修行,不日或将一鸣惊人,到那时谁是英雄,谁是赢家才有定论。不过这之前,势必要按照圣人所讲,谨遵我皇家之命才能活得长久一些。沈师弟,你觉得呢?”
真铁恢复得七七八八,摇摇晃晃地来回走了两步,说道:“不愧是大师兄,沈木受教了。下次再见华圣童,一定会卑躬屈膝。”
王达见他可以行走,与韩三岳对望一眼说道:“沈师弟果然是钢筋铁骨,这才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真铁知道他的意思,随即笑了笑:“活是活了,只不过一点气力也没有,这几天路是没法走了。”
王达和韩三岳脸上露出失望神色,随即又化作笑脸。
韩三岳说道:“这洞里臭气熏天,灵力也少得多了,不如我和王达两个人轮流背你,咱们另寻他处。师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