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听后,脸色苍白,知道自己的言辞已经触怒了这位秦国的太尉。他深深一躬,表示了歉意:“太尉大人,我楼兰绝无挑衅之意,今日之言,实为误会....”
“二河,送客!”
恶夫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抬手打断,吩咐张二河带着使臣离去。
楼兰使臣脸都绿了,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曲解他人意思不说,还不给人开口解释的机会。
有病,绝对是有病!
无奈,他只能将主意打在一旁的桓齮身上。
此人年岁较大,且也是秦国位高权重之人,虽然地位权势不如恶夫,但真要是开口了,想来恶夫也要多多少少给点面子。
“上将军,太尉误会我了,还请您帮....”
使臣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桓齮抬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怒斥道:“你小小楼兰有何资格与我秦国宣战。”
“好!”
“那么好!”
桓齮冷言冷语,丝毫不留情面,“既然你想战,待会老夫就点起兵马,挥兵踏平你楼兰。”
“倒要瞧瞧,你楼兰是哪里来的自信!”
使臣绝望一下狠狠拍了拍脑门,这屋子里到底是坐了一群什么人呐?
怎么就没一个能听得懂人话且讲理得呢?
“龟兹...灭的不冤!”
没来由,楼兰使臣脑海中出现这么一道念头,遇到这样不讲理还不听解释之人,你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你在不走,是以为我秦剑真不敢斩你于此?”
章邯慢腾腾抽出腰间秦剑,脸色与话语如同腊月寒冰一般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