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当他们离开轮回后，空空会怎样。

“哎。”

吴青叹息一声，他在这方面没有吴彤那么感性。

从最初他也只是将空空当做代步工具来培养。

即使后期投入的培养成本越来越高，他心中知道轮回中的空空终究不过虚幻，也会克制自己的感情投入。

可空空对他们的依恋不掺一丝假。

虽然空空对他们爸爸妈妈的称呼让他依旧不是十分适应。

但他也并非绝对的冷酷无情。

此刻即将分别，不知前路如何，他心中也升起些莫名的情绪。

“爸爸妈妈，你们要离开空空吗？”

空空似乎感受到什么。这么一问，竟是触动了吴彤的某些心弦，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我们...”

吴彤不知该如何回答，吴青轻抚她的脊背，并对空空柔声道：

“放心吧空空，爸爸妈妈不会离开你的。”

空空闻言大喜：“真的吗？爸爸妈妈不准欺骗空空！”

“嗯！”

吴青郑重点头。

吴彤在心中对他说道：

“青哥，现在这样欺骗空空，是不是不太好，等到我们离开轮回，他再也找不到我们的时候，会疯的。”

“就算他不是真实的，可我们相处这么久，他对于我来说就是真的！”

吴青揽住她的双肩，并勾起缠绕在她脖子上的青龙虚灵的小脑袋，并在心声中对她说道：

“还记得青龙虚灵将瑶光圣境中的龙珠给空空的事情吗？”

“青龙虚灵和现实世界的青龙蛋有关，既然他这么做，说不定空空真的能跟着我们一起进入现实。”

“嗯。”吴彤轻轻嗯了一声，吴青为她拭去眼角泪水。

这件事他们早就讨论过，可事情发生之前，他们也无法完全肯定空空一定会跟着他们进入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