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凌明知故问,“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快快请起。”
领头的官员率先说话,“殿下,吴臬台冲撞殿下罪该万死,但臬台之位涉及一省民生,不可长期无主,请殿下暂且饶恕。”
“殿下,吴臬台虽然行事冲动,但多年来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只是因为顶撞了殿下,殿下便私行缉拿,难道不怕寒了泉东省官员的心吗?”
“殿下!吴臬台纵然有千般不是,万般不该,也应交上司衙门处理,依照我大季律法,殿下无权锁拿。”
“请殿下放了吴臬台!”
“请殿下放了吴臬台!”
按察司的官员一起发难,四周的宴席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方景凌所在的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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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众官员如此不约而同地噤声,方景凌看了罗文龙一眼。
罗文龙低头吃菜,避开方景凌的目光。
“殿下,司农寺也有事要奏!”
随着话音响起,司农寺一行数人也走到方景凌主桌旁。
“殿下,司农寺的储粮乃是官粮,依照大季律法,需有朝廷公文方可动用,如今殿下一张嘴,就要开仓放赈……
恕下官等不敢从命!”
“殿下,我等乃司农寺官员,职责在身,如今殿下执意放赈,若日后朝廷追查此事,我等必受牵连,请殿下可怜我等,收回成命吧!”
“殿下,司农寺官粮乃为灾年而备,今年五谷丰收,殿下却要开仓放赈,岂不荒唐?!”
“殿下,司农寺乃是朝廷的司农寺,殿下即便贵为皇子,也不能将司农寺官粮视为私产,若殿下一意孤行,我等唯有……”
方景凌冷笑,“唯有怎样?”
“若殿下一意孤行,我等唯有联名上折,参劾殿下!”
还没等方景凌说话,分巡道和知府一桌的八人已一同站起。
“下官漠南兵备道,兼分巡道,刘京也有话说!”
“下官漠州分巡道张桦也有话说!”
“下官秀水分巡道有话说!”
“下官开云分巡道有话说!”
“下官大漠分巡道有话说!”
“下官秀水府知府有话要说!”
“下官开云知府有话说!”
“下官大漠府知府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