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长薇却拳换掌,每一次都在他的近身之处一掠而过,却又并不攻击到他的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戏耍吗?渔阳飞镰蹙着眉宇,一股无名业火冒着黑烟烧了起来。
“不打了,不打了!”
渔阳飞镰停下脚步,任由焉长薇的一掌拍在他的胸前。
他踉跄了一下,将白蜡枪杆一立,气恼道,“改日我练了拳掌,再找你报仇!现下饿了,打不动了。”
他将枪杆一丢,抬脚就往场外走去。
焉长薇斜觑着他,倒是没有阻拦,任由他长腿阔步,亦或说长腿小跑地离去。
直到进了镖局,渔阳飞镰才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他怕被周围邻居猜测他是被打跑的,他恨不能大踏步地跑回来。
“回来了,飞镰,厨房给你们留着饭呢,赶紧去吃。”
佟大娘正在院子里翻看一些衣服样子,几十辆大车被拉走后,如今的院子已是空荡荡一片如打谷场。
渔阳飞镰本想揶揄一句大娘您心口疼好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终究是长辈,又于他有恩情,还是别矫情了,免得寒了人心。
“好嘞,多谢大娘。”
他答应一声就朝厨房走去。
身后,焉长薇也紧跟着回到了院里。
“娘,我今天有看到那波纹了……”
焉长薇小声地凑到了佟大娘的跟前说道。
“是你昨天说的那波纹?”
“对,我这次还用手试了试……”
她将试探后的感觉说了一遍,然后一脸犹豫地看向佟大娘,“娘,您要不……帮我问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他不待见我,我问了也未必说。”
佟大娘眉头一蹙,又是让她帮忙问话的,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找她?
“行,找个机会我问问,你也别太累着他了,我好不容易才引得他想学,回头再把他累走了!”
焉长薇撇了撇嘴,“您真是病急乱投医,他就算真心想学,又能在这待多长时间,练武又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练那一两个月有什么用,您看着吧,过年前他指定走,您教了也是白教。”
佟大娘又何尝不知,但她是真觉得这小子是块练枪的好材料,错过了委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