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的是厚待咱们这些有功之士,何惜此身以报国。
“六哥,这马路这么厉害,那咱们能修的好嘛?”
一名年轻的秦卒露出思索之色,迷茫道。
“笨小子,咱们能修个屁呀!”
“瞧见那边几个穿着工装的没有?”
“他们都是朝廷从边疆调来的路师,最擅精通修筑马路之道。”
“咱们只是协助他们管理好这些徭役,积极配合这几位路师的工作。”
“只要不出岔子,修好这条路,对咱们而言,就是大功一件。”
“反之,那可就真是天大的祸事了。”
陈六慢慢站了起来,活动了一番筋骨。
“反之怎样?”
一名刚刚加入工作的小录监工,脸色煞白,显然被吓到了,忍不住问道。
“每段马路旁,都有修筑队伍的信息,上至监工,下至徭差。”
“一旦马路未在使用年限内损坏,嘿嘿!”
陈六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眼神阴沉的可怕。
几人也是第一次见陈六如此严肃的神色,不由心神紧绷道:“那会怎样?”
“所有公职人员,全部人头落地。所有参与修筑此段马路的徭役,全部抓起来,无偿参加三年帝国徭役抵罪。”
陈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同样心情沉重道。
“嘶!”
几名小录监工都没有上过战场,更不要说见血。
他们生活在一个强大的盛世,稳定繁荣的时代。
秦人在始皇帝的带领下,从南到北,从东往西,四方夷狄莫敢不从。
帝国已经近十年,没有开启过战争了。
最后一战已是十年前了,也就是陈六参加过的极西之战。
那一战,让整个欧陆都知晓了,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度。
这十年来,已经陆陆续续有许多欧陆的王国部族,派出使团前来咸阳建交。
“六哥,听说你参加过极西之战。”
“那是帝国最后一战,自此近十年无战事。”
“可以跟我们说说极西的事吗?”
“是啊!”
“六哥,我们都挺向往征战四方的呢!”
“毕竟男儿志在四方,只求为国马革裹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