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城外的驻军都没有动静,打什么仗?真要是准备打仗,他们肯定要撤回城里了。”
“会不会是有土匪要闹事啊?”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看来城外的乡民们又要遭殃了……”
这时,在雍丘县衙里,县大夫鲁桑正在吩咐一名手下:“鱼九敖,赶紧备车,随我去城外走一趟。”
“是,老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城外驻军的兵营,我还得去拜访一下下军将钟离子规,商议点事情,顺便再喝上两杯。”说到这里,鲁桑又不忘提醒了一声,“你记得把我书房里的那坛酒也带上。”
“是,”身形清瘦、留着短须的鱼九敖朝县大夫鲁桑一拱手,然后匆匆忙忙地转身走了出去。不过,还没等鲁桑收拾妥当,鱼九敖竟又略显惊慌地跑了回来:“老爷,出事了,听说县尉戴蒙突然下达命令,把咱雍丘城的四个城门全都关上了!”
“戴蒙?他搞什么鬼,这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关城门?”鲁桑一头雾水,同时他心底下却又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快去把戴蒙给我叫来!”
“是谁要找我啊?”这时,门外竟然有人回应。鲁桑定睛一看,只见县尉戴蒙和副尉范不归跟随在县丞皇勿焦身后,三人一同跨进门来。
鲁桑眼见三人同时进门,不禁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稳了稳神,双眼盯着戴蒙问道:“戴蒙,听说你把城门关了,是谁让你关的?”
“我,是我让他关的。”县丞皇勿焦连忙搭话。
“你?皇勿焦,这雍丘城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鲁桑有点恼怒,于是厉声质问皇勿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