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旅帅郑非跟随下军佐符苓和其他几名师帅,神色严峻地登上雍丘城城墙。
众人远眺城外的宋军大营,一边低声商议着。
“宋军三面围合雍丘城,唯独放开西门,旅帅,你怎么看?”符苓开口问郑非。
“卑职已派探子去城西打探过了,的确没有宋军埋伏。很显然,他这是希望我们主动撤退。”郑非抱拳回答。
“呵呵,笑话!已经吃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吐出来?咱们好不容易才拿到这雍丘城,怎么可能撤退?”符苓冷笑一声。
“就算战斗到最后一人,也不许后退半步!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是!”师帅们连忙一齐抱拳答应。
“旅帅,宋军三面围城,你估计他们的主攻方向在哪里?”符苓盯着郑非。
“宋军下军将钟离子规常年驻守在雍丘城附近,他和他的部属们对雍丘城的城防应该会比较熟悉。依卑职判断,他担任主攻的可能性比较大。”郑非拱手回答。
“你们怎么看?”符苓又转头询问身边的师帅们。
“将军,卑职认为旅帅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们应该重点防守东门。”师帅们也纷纷表示赞同。
“嗯,那就再从南北两侧各抽调一千兵力,随时准备增援东门。”符苓对师帅们发布命令。
此时的雍丘驿馆,气氛倒是平静许多。只见曹永和曹阙父子正在伺候着子虞服下汤药。
昨夜,曹阙一到驿馆,就马不停蹄的给子虞切脉诊断,结果发现他只是疲劳过度和伤心过度导致的晕厥,身体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