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因为这个女人有着神后的头衔。
重点也不在这个女人为何会背老朱的《咏雪竹》。
这女人的名字里居然有个“予”字?
是自己想多了吗?
子明给她取名“子慕予”,此“予”跟彼“予”有关系吗?
不会吧?
子明不会那么土,居然借用她的名字来表达对某个女子的爱慕之意吧?
子慕予不太敢确定。
子明大多时候很稳重,可是有时候,确实有点二二的。
可是,这些与原来的猜测不符啊。
想起子明,子慕予叹息了一声。
她想他了。
庄喜和杨霸天许久不见踪迹,也传不了话,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睡觉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先生啊,下节课不要再讲这些东西了,给我系统讲讲这个世界,它的起源和演变,我想知道所谓的天道、仙神,是构架于一个怎样的世界观上的。这些对我来讲,更实用。”子慕予道。
“公孙日月没跟你讲过吗?”冯继洲奇道。
“讲了一点,可是不够具体,很多地方我还是无法理解,我想听听你讲的。”子慕予道。
冯继洲思忖一番,觉得了解这些对学生以后的修炼也是有益无害,便有了新的较量。
凡是学生奇才,愈不能填鸭式教学。
他们的思维异于常人,跳跃独到,对自己的想法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执拗,硬教是不行的。
他得因材施教,怀柔,不能太心急。
冯继洲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说是说不透的,你若想了解得更具体,还是得看书。”
子慕予无奈地摊摊手。
她倒是想看书。
“这不是没书嘛。”她叹息道。
冯继洲浅浅一笑:“谁说没有的。书都在我的脑袋里,有笔有墨,便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