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血液和皮肤，这是一人一面具商讨后的结论。

……

齐国祭祖的时间到了。

这天，齐天城彻底沸腾，无数百姓自发性地走上街，夹道迎接皇帝秦牧。

梁王秦文武身穿蟒袍，跟在皇帝身后，神色不怒自威。

仪仗队很长，约莫千人左右，其中的强者不算少。

时间是算好的，等众人出城来到皇陵的时候，刚好到所谓的吉时。

皇陵周围有重兵把守，百姓无法靠近。

人群中，有一名长相俊朗的青年，正捧着一本书，埋头苦读，和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

孙阎被安排在这里，听命行事。

为了让自己待会有得打，他无比珍惜时间，努力学习法术。

小主，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夏玲儿现身的前一刻，他终于看完了这本书，将书中的知识全部记下。

至于打起来的时候，能不能正常施展出来，那就交给运气吧……

虹羽鸟飞翔在空中，卷起的气流吹向地面。

夏玲儿居高临下，望着眼熟的祭祖仪式，略微失神。

渊国也会祭祖，而且比现在要隆重得多，那时候的她，必须穿着繁重的服饰，站在太阳底下，听着繁冗无趣的祭文……

但现在，渊国没了。

那种当着无数百姓的面，偷吃糕点时的感觉，一去不返。

夏玲儿深吸一口气，清冷肃杀的声音传开。

“血债血偿！”

话音落下，凄厉的剑鸣声骤然响起。

一柄古朴的长剑袭来，途中尝试阻拦它的人，全被斩成了两截。

一如当年的最后一剑！

有所不同的是，当年是无能狂怒，莫语不得已，将皇帝赐予的佩剑留在古渊城。

而现在，这只是复仇的第一剑。

直到温热的鲜血溅到脸上，人群惊慌失措，那些禁军陡然反应过来。

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在祭祖仪式上闹事？

不过，虽疑惑，禁军的行动可不慢。

普通百姓不归他们管，自有军队指挥疏散，并开启结界保护。

也因此，军队被牵制住，暂时腾不出手来对付刺客。

“秦牧，死！”

面对禁军，莫语如入无人之境。

今日，便以齐国皇帝的鲜血，来祭奠渊国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