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过去了，九泉殿必然是大变样，冒然现身，引发的关注太大，不利于自己行动。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她发现九泉殿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总之，一切还在可控的范围内，只是需要时间。

除了……

沐念摸到九泉殿的内部，找到柳娴后，顿时心如刀绞。

“姐姐大人，辛苦你了……”

沐念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好一个情真意切的女子。

只可惜，站在她旁边的弟子，却被无视了。

楚书黛干咳一声，努力挤出一滴眼泪：“师父，徒儿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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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沐念冲她点了点头，敷衍极了。

楚书黛：“……”

好歹装一下啊，很难吗？

殊不知，比起和她叙旧，沐念更想抓紧时间，猛吃姐姐大人的豆腐。

斯哈……姐姐大人的……好软……

楚书黛捂脸。

自家师父是个变态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柳娴开口即秒杀：“夫君他，人呢？”

沐念一愣，直接上演一出变脸，一本正经道：“姐姐大人放心，他身边有一位女宗主，现在好得很呢。”

天地良心，她绝对没有阴阳怪气，只是在阐述事实。

不过，这话落在楚书黛耳中，只觉得美女师父干得漂亮。

渣男不得好死！

闻言，柳娴颔首，神色云淡风轻。

不是不在意，只因他没死，活着从深渊里出来了。

这辈子，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微风拂过，吹起柳娴的发丝，如白雪一般的颜色，触目惊心。

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想在九泉殿立足，拳头必须够大，不然的话，这地方根本就没有她们的容身之所。

楚书黛年纪还小，可以勉强应对算计权谋，但如果有人掀桌子，就需要柳娴出手了。

灵魂早已千疮百孔，但她还要面对其他八位大殿主，势必要采取一些极端的方法，短时间内提升修为，恢复曾经的实力。

现如今，柳娴的一辈子，其实真的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