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为什么打起来啊？”

灾和诛大眼瞪小眼。

祂们也是受害者，本来是打算袖手旁观的，一个造虫，一个炼毒玩，奈何那些家伙非要来找事，烦的不行，于是就打起来了。

要问原因，恶与鬼肯定知道，这俩是最先打起来的那几位。

恶鬼面具微微一叹，无奈道：“又不是我们想打的，按你们人类的话来说，世界想要发展进步，我们这些老古董就成了阻碍，自然是要扫除的。”

“那你们还打？”

“变成这副鬼样子之后，才知道世界打的是什么算盘，但却已经迟了。”

“啧啧，弃子啊……”

话是这么说，也只是孙阎的调侃罢了。

源初仙灵并非弃子，不过是大号练废了，世界想要重开小号，就得扒了大号的装备，不然小号练不起来。

在那个年代，源初仙灵太强了，其他种族奉祂们为神明，严重限制了世界文明的发展。

林小语听到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道：“世界有自我意志吗？”

闻言，孙阎微微一愣。

世界意志？

换个说法，这不就是天道！

说实在的，因为古灵世界有源初仙灵，祂们的存在太过于特殊，包括人族的修行体系和世界规则，皆是由源初仙灵们制定，以至于孙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就看你们怎么理解了。”

“好一个废话文学。”

孙阎嘴角一抽，果断扭头，寻找师父林小语解惑：“道庭里应该有记载吧？”

谁知林小语摇了摇头，说道：“师父他有隐晦地提起过，所以我想应该是有记载的，只不过，知道内情的人，恐怕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孙阎表示理解：“好吧，这是个宗门秘辛，关乎整个人族的秘密。”

但其实，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两人很快就知道了。

新时代，人族并不强大。

和那些天生神力的精怪相比，人类实在是太弱了。

他们在各族的压迫下，苟延残喘多年，直到源初仙灵道的出现，这才有了一丝转机。

至于这位道为何相助人族，祂也明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