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空洞而又迷茫,仿若行尸走肉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饮酒的动作,已然沦为了一个被痛苦吞噬、靠酒精麻痹自己的剑疯子。

袁煜见状,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想也不想,他猛地抽三尖两刃刀,刀身寒光闪烁,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与愤怒。

众人被袁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慌失措,面面相觑之后,急忙纷纷涌上前去,

试图阻拦他这冲动的行为,生怕他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然而,就在众人焦急地围拢过来之时,闻人佁然却神色镇定地伸出手,轻轻地拦住了大家。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轻声说道:“让他去吧。

鸿祯如今被痛苦的枷锁紧紧束缚,内心的压抑与悲愤已然达到了极限,他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否则迟早会被这沉重的负担彻底压垮。

而在这世间,除了煜郎,又有谁能够有足够的实力与他尽情一战,让他毫无顾忌地释放出内心的痛苦与憋屈呢?”

众人听闻此言,虽心有担忧,但也不禁停下了脚步,默默地将目光投向了场中那两个即将展开一场特殊“较量”的身影。

袁煜面色阴沉似水,双手紧握着那寒光闪烁的三尖两刃刀,一步步朝着正蜷缩在角落里借酒浇愁的徐鸿祯走去。

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脚下的土地都在为其愤怒而微微震颤。

待到近前,他猛地抬起腿,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徐鸿祯踹了过去。

这一脚蕴含着他对徐鸿祯的失望、痛心与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情绪,力量之大,超乎想象。

徐鸿祯“瘦弱”的身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飞了出去,在粗糙的地面上一路翻滚。

他的身体与地面剧烈摩擦,带起一片尘土,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扯出一道道口子,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肌肤。

就这样一直滚了将近十几米远,直到狠狠地撞上了那冰冷坚硬的院墙,才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