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京城首富

由于李府经营有道,李府生意越做越大。随后,李府出现一名竞争对手,这位掌柜叫张烈,很想搞垮李家。张烈是做丝绸布匹的生意,而李府的生意却是皇家御用瓷器和布匹,汴京城首屈一指的富商。

1108年朝廷开始置堰溉田,李府募捐钱财,得到皇帝的赐匾赏赐,获得百姓交口称赞。同年秦陇地区发生地震,震毁兰州六座城堡,宋徽宗下令修缮,李凤翼带着银两向朝廷募捐,宋徽宗想授予其官职,多次婉拒,只想与妻子过着平凡的生活。

当时,汴京城都以李家马首是瞻。李荣年幼的时候,父亲李凤翼将家搬至汴梁城,经营有道,想将祖业发展至汴京。

祖父李长炎欣然同意,然而族长李长青却提出反对迁居京都。李长青觉得襄阳是李氏家族的根,如今宋朝皇室微弱,金人虎视眈眈,担心襄阳迟早卷入战争漩涡中,心中一直犹豫不决。

在汴京城热闹非凡的晚上,皇帝为了满足私欲,下令从南方采办花石纲,在汴京修建艮岳。宋徽宗尊信道教,大肆修建宫观,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并经常请道士看相算。

宋徽宗即位后,向太后权同处分军国事。太后在神宗时即是守旧派,当政后随即任命守旧派韩忠彦为执政,不久升任右相,左相章惇、执政蔡卞等相继受攻击,蔡卞首先被贬任知府。同时,恢复守旧派官员名位,守旧派官员接着相继上台。同年七月向太后还政后不久,反对立徽宗为帝的左相章惇被罢相,韩忠彦升任左相,曾布升任右相。1101年邓洵武首创徽宗应绍述神宗之说,攻击左相韩忠彦并推荐蔡京为相,得到执政温益的支持,为宋徽宗所采纳,改明年为崇宁元年,改为崇法熙宁变法。

蔡京是一名政治投机者,王安石变法时拥护变法改革,元佑初年附和司马光积极推翻新法,绍圣初又积极附和新法。由于徽宗即位后,蔡京受到守旧派攻击,被夺职提举宫观闲居杭州多年。1102年五月左相韩忠彦首先被贬任知府,蔡京升任执政。随后,右相曾布被贬任知州,蔡京升任右相,不久又升为左相。蔡京为人刁钻圆滑,左右逢源,非常讨得宋徽宗喜好,深得皇帝宠信。

蔡京主政期间,在宋徽宗支持下,在都省设讲议司,推行的市易法、方田均税法,不断改变盐业、茶叶的专卖制度,改革币制、完善市舶制等,以增加政府财政收入。

蔡京妻妾众多,生有五子。长子蔡攸,字居安,生性纨绔,妻妾成群。蔡京多次提醒要行事谨慎,不可胡作非为。然而,蔡攸依然不改其本色。蔡京拜相后,其子蔡攸加封龙图阁学士兼侍读,深得宋徽宗赏识。

不久,李府搬迁至京城,经常与京城达官贵人打交道。各位家长、长辈及宗亲等人都来到京城拜访李府。李府掌舵人李长炎坐在正厅,族长李长青坐在最左侧,李夫人走进正堂,坐在李长青旁边。其他宾客依次坐上,丫鬟小翠和奴仆准备茶具,将茶沏好后,丫鬟小翠将茶端上桌。大家忙着不停,公子李凤翼和赵丽君双手端着茶,向公公和婆婆敬茶。他们两老见夫妻感情深厚,非常高兴,对着众人夸叹媳妇能干,宾客们都称喜道贺,表示李老爷有如此福气。

此时,李府正在举办李老爷六十岁寿宴,张灯结彩,车马川流不息,众人皆纷纷登门祝贺。李长炎作为府中长辈,自然希望人丁兴旺,家庭和谐,六畜兴旺。然而,大家纷纷入席后,蔡京携带其子蔡攸来到李府,从马车上下来,也向李府献上贺礼,管家将礼物记录在册,将蔡攸迎入府中。

蔡攸与李长炎寒暄几句后,便坐到父亲蔡京身旁。他环顾四周,看到了美丽的赵丽君,不由得心动起来。

酒过三巡,蔡攸借着酒劲,走到李凤翼身边,假装恭喜他,实则却暗中挑衅。

李凤翼察觉到蔡攸的意图,他不动声色地回应着蔡攸的话,心里却暗自提防。

就在这时,蔡京党羽张烈也来到李府。他看到蔡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张烈与蔡攸相视一笑,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张烈凑到蔡攸耳边低语几句,蔡攸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继续与其他人喝酒聊天。

宴会结束后,张烈找到蔡攸,两人商量着如何破坏李凤翼和赵丽君的感情,让李府陷入混乱。他们决定从赵丽君入手,两人设计一场阴谋。几天后,张烈打听到赵丽君常去的寺庙,便吩咐手下安排了一场偶遇。当赵丽君在寺庙上香时,张烈假装偶然遇到她,借机与她攀谈起来。张烈风度翩翩,言语幽默,很快赢得赵丽君的好感。他们聊得很开心,赵丽君对张烈渐渐产生兴趣。

同时,蔡攸在李凤翼面前散布关于赵丽君的谣言,试图挑起他的嫉妒之心,然而李凤翼仍然不相信蔡攸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