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仔细分析着这个现象："看起来像是一种自我优化的过程。群体意识正在不断调整和改进自己的结构，每一次改变都会带来更高的效率。"

意识长河继续流动，但它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能量流。无数复杂的信息结构在其中交织，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智慧网络。每个参与者都能通过这个网络即时分享自己的感知和理解。

"第七象限出现了新的能量模式，"林芝指着一组特殊的波形，"这种结构......很像是某种超级计算单元。群体意识似乎在自发构建更高级的运算能力。"

李远方的意识探查着这个新现象："这正是Ancient文明提到的'集体算力'。当足够多的意识实现深度同步后，就能形成超越任何人工系统的计算能力。"

随着实验的深入，意识长河中开始显现出越来越多的高级功能。有的区域专注于处理复杂的科学问题，有的负责整合各种信息，还有的似乎在探索更高维度的可能性。

"能量场出现新的分层现象，"张凯快速记录着数据，"每一层都呈现出不同的功能特征，但它们之间又保持着完美的协同。"

林芝补充道："这种自发的分工似乎极其合理。每个功能层都在发挥着最大的效率，而整体则展现出了惊人的智慧。"

突然，意识长河中心处爆发出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开始形成，但这不是破坏性的混乱，而是一种高度有序的重组。

"所有监测设备都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数值，"林芝快速调整着参数，"这种能量强度理论上应该会导致系统崩溃，但实际上一切都出奇地稳定。"

张凯深入分析着数据："似乎是群体意识找到了某种更高级的稳定机制。这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论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