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哭在边松镇吃了个早饭,找了一匹快马,向着边松镇的西南方向狂奔而去。
那是庆武城的方向。
茹林森如果抓了上官红,他还不会在边松镇继续逗留?答案肯定是不会,而他会去何处没有人知道。
松哭也只是在赌,赌茹林森会在第一时间赶回庆武城。人只有在自己的地盘才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底气,更何况茹林森这次对上的是观柳城的少主柳满庭。
在追出五十公里左右后,前方出现了一个商队。
松哭嘴角露出微笑。
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与柳满庭不同,若是柳满庭在这里一定会想办法,将对方说服,真到了不能说服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动手。
他不喜言辞。因为他认为自己的手中有比千言万语更加有效的东西,剑,杀人的剑。
尽管这是一把被施加封印,充满铁锈的剑。
当他拦住商队也仅仅说了五个字,“找人。”“上官红。”
一个身材魁梧的仆人对着松哭,大声呵斥道:“快滚!”
“滚”字刚刚出口,他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如果他知道这两个字将会是他生命中最后说出的两个字,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说出“快滚”这两个字?而是好好地思考一番,然后说出其他的话语。
剩下的仆人立刻将刀从腰间抽出,紧紧地握在手中。
穆逸仙的飞刀不止有一柄,也不是每一个仆人都有挥刀便将穆逸仙的飞刀斩断的实力,所以客栈一役茹林森的仆人们死伤惨重。
若不是上官红的灵气尚未完全恢复,他们这一役会更加的惨烈。
南加出现在了松哭的面前,脸上露出凝重与警惕的神情。
他从松哭的身上感觉到了可怖的气息。
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想起自己那个腿脚不太灵便,给人家做了一辈子保镖的父亲,曾与自己的一番对话,“修炼也好,修道也罢有人说要出世,就是要找一个破山洞或者臭水沟住下来,还不能与外人见面,从而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也有人说要入世,就是要在这滚滚红尘中体验各种生活,见各种各样的鸟人遇各种各样的破事。”
“父亲,出世与入世到底哪一种最好?”南加曾这样问过。
“哪一种都好,也都不好。难道你忘了盛极必衰,衰极必盛的道理了吗?”
“我明白了,就是既要出世修炼也要入世训练不能走极端。”
“不过你要谨记,还有第三种修炼方法。”
“什么方法。”
“战。”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