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谭永。”候少说道,“自我们入主台阳城以来,他便一直突袭我们的士兵,目前已杀死四十三人,重伤残一百零三人。”
谭永连连摆手道:“侥幸侥幸!”脸上满是不敢当的神情,说罢便举起酒杯,边说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若不是你们故意承让与我,我谭永又怎能取得这般的成就,你说是也不是,侯郁?”
侯少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咬着牙,道:“让开,让我一刀劈了这个狗东西。”
铠甲男还没有从谭永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又怎么会让开,当即选择不理会侯少转头看向谭永,道:“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
候少开口打断了铠甲男将要说出口的话,“他乃谭家外门子嗣与女婢所生下的孽种,又怎会懂得这……”
“闭嘴。”谭永收起嬉笑的神情,沉声呵道,又打断了候少接下来的话语。
候少对谭永的反应很是满意,脸上也露出了嬉笑的神情,他知道他的话语已化做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在了谭永的心房之上。
片刻之后。
谭永的脸上再次露出嬉笑,拿起面前的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看向铠甲男,道:“你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扮成陈文的样子杏吗?”
铠甲男回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