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翻身躺在地上,双眼坚定地看着天空,喃喃低语道:“人们给寺庙供奉香火,为的是让佛陀们解惑传道,而不是让他们自行其道。”
这是皇甫一琢之前对他说的话。
之前他对这句话不甚了解,现在的他对这句话是否了解,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亦或许他内心也不是很清楚。
人们对道理的理解很多时候都需要经历具体的事件。
侯定亦抬头看了眼天空。
黎明前最黑暗的黑。
“黑暗过后便是光明!”他喃喃地感慨道。
说罢,俯视着地上的陈文杏,继续道:“他活不下去。”
陈文杏知道侯定说的是谁,他再次张嘴仿佛要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放过他。”
侯定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轻轻地点点头,“我欠你一个人情,所以,我任他离去。”
他又怎么会看不清,陈文杏与侯波的交手中,陈文杏对侯波的手下留情。
正如侯英汉对侯波说的,“若陈文杏刚才握的是雁翎刀会是什么结果?”
陈文杏嘴角露出微笑,开心的笑。
侯定自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扔给袁文长“你可以走了。”
袁文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一遍“我想活。”便向着陈文杏磕一个头,三遍过后,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巷子。
“和尚,人情我已还。”
“多谢,侯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