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名叫陈文杏。”
“没有法号?”
“没有。”
“有意思的和尚。”
陈文杏脸上露出无奈且痛苦的神情,他也想要法号,师父答应过在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会给他起法号,可是还未到他十六岁生日的那天师父便失踪了。
“女施主呢?”
“我?忘了。”老婆婆说道,“你若真的想要称呼就叫我,红儿吧!”
“红儿?”陈文杏惊呼道。
老婆婆并没有因为陈文杏的惊呼生气,反而发出一声叹息,“这般狼狈的我,又怎么会有那样一个充满生机的名字。”
陈文杏脸上露出尴尬,解释道:“小僧不是那个意思,小僧认识的一位姑娘也叫红儿。”
红儿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干涸,在这地牢中听起来很是可怖,“姑娘?她漂亮吗?”
“这,这,她,她……”陈文杏吞吐着说不出来。
红儿道:“无妨,无妨。不想说便不说了。”
陈文杏露出感激的神情,而后问道:“您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红儿并未回答,反而问道:“你又为何会被关进来?看起来,他们对你的恐惧程度远远大于我这个老太婆。”她被四根绳子分别穿过手腕与脚踝束缚着。
“他们要去做一些事情,不想让小僧打搅到他们。”陈文杏回道。
“他们要进攻观柳城?”红儿语带急迫地问道。
陈文杏正在思索怎么说的时候,红儿再次问道:“和尚回答我,他们是不是要进攻观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