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其道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山天,道:“徒弟好心来救,老道若是不走,岂不是会让人说不知好歹。”说罢,又向陈文杏问道:“你觉得我们走得出去吗?”
“什么意思?”
“你们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发觉太过顺利了吗?”黄其道人反问道。
“师父,您的意思是我们早就被发现了?”山天惊声说道。陈文杏则在迅速地思考,他在进入上治观的时候怕被发现故意隐藏了气息与灵气,而山天则一直生活在上治观即便有人感觉到了,想来心中也不会生出什么疑虑。
黄其道人脸上露出高傲的神色,说道:“没错。更何况我刚才故意大笑,可外面仍然十分安静,你们不觉得很是怪异吗?”
话音落,外面便传来了声音,“黄其道人不愧是黄其道人,这么快就能想到。真不错。”是屠天冬。
黄其道人冷声道:“无耻之徒的伎俩老道看得一清二楚。”说罢,不等屠天冬说话,人便从床上冲了下来一把将山天抓在手中,说道:“陈文杏,跟紧我。”他对陈文杏说话的同时抬手打出三掌,分别打向房门与窗户。
房门窗户应声碎裂,而后他带着山天从其中一个窗口飞身跳了出去,陈文杏见状便紧跟在他的后面。
在跳过两座院墙之后,黄其道人带着山天和陈文杏来到了上治观已故掌门阳午道人的房间内。
陈文杏自然不知道这房间是阳午道人的,可山天知道,随即问道:“师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黄其道人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来到床榻旁边一顿摸索,只听咔哒一声床榻缓缓地升了起来,而升起的床榻之下赫然出现一个不知通向何处的地下通道,“快进去。”话音落,山天便先一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