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也弄湿了?”她突然站在他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可能是酒精含量太多了,太清凉了。小时候我爸爸给我打屁股针,擦医用酒精的时候,就是这么冰凉,冰凉之后,就是扎心的痛。”他故作轻松。
“不会是袭人姐姐发现的宝玉的大腿处的冰凉一片沾湿吧?”安越双手叉腰,俯下身来观察。
“哪跟哪呀,就是听到你说到气头处,我才一紧张,碰倒了杯子,浪费了好几块酒钱。”
“是吗?不是因为说到我的第一次吗?”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撑在了他的大腿上,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
“安越,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是不是发热了?”他感觉好像就在煤炉边烤火,大腿上的酒精在迅速蒸发。
“是啊,酒力发作,刚好把你的裤子烘干,怎么样?”
“唉,不用啊,我用纸多擦几下,再吸几下,也许就干了。”
“笨啊,几层裤子,哪擦得干?脱掉,我把它架到电炉上去,七八分钟就可以搞定。”
“不要这么麻烦吧,啊,其实,也没什么冷的,呵呵。”
“不行,一定要脱掉,以后得了关节炎,风湿病,怪起我来,我可担负不起责任。”说着,拿出一条毛裤,“这是我很少穿的,换下临时穿上,不要冻感冒了你。”
“真的不用啊,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