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凡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光头男神色复杂的看着幕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

“有一句老话，叫水至清则无鱼，不知道幕凡先生，对这句话怎么理解？”

这还是个文化人啊。

幕凡诧异的看了光头男一眼，像这种社会人，这种长相，说出这种词汇来，反差感实在太大了。

“你直接说就行，不用和我拐弯抹角。”

光头男低头沉吟道“其实我们这些道上的混的，有很多都是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的。”

“我们没有学历，也没有技能，再加上心比天高，想要拿相比自身能力来说更高的财富。”

“正是这些原因叠加在一起，才会有人最终走向这条不归路，之所以是不归路，是因为我们一旦选择这条路，就意味着我们没有退路了，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为止。”

可以看出来，光头男并不是一个笨人，相反，反而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

光头男能这样的思想觉悟，幕凡在之前，是没有预料到的。

“说来说去，不就是利益吗？”

光头男点了点头“也没错，归根结底，都是利益，呵，当然了，还有人性的原因。”

“如果我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让他们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你觉得，凭借我的能力，我能改变他们吗？”幕凡开口问道。

“聚集在一起，做有意义的事？”光头男惊呼了一声。

你让一帮道上的大哥做有利益的事，他觉得没有问题，这帮道上的大哥绝对跑的非常快，态度也会非常积极。

可是你让一帮道上的大哥做有意的事，那问题来了，什么是有意义的事？

对于这些道上的人来说，恐怕有意义的事，就是有利益的事，这两者之间，其实是划等号的。

那些道上的人之所以供奉幕凡，是因为幕凡在夏国境内的号召力和影响力。

他们可以利用幕凡，达到整合整个队伍的目的，增加小弟之间的凝聚力和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