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先生,你等的人还没来么?”松墨道。
王凌看也不看他,也不说话。
“王凌先生,我瞧你也不用等了,你要等的人可能已被人请去喝茶了。”
王凌睁眼瞟了松墨一眼,叹口气道:“松墨先生,我记得茅山谢掌教在世时有一回被人构陷,后来仇人陷于纷争,反是谢掌教据理替这人排解,许多人不理解,谢掌教说道,自己受人陷害,过在他人,但自己若不能秉持正义,修道又有何用?想起前辈高人,我辈心中不胜倾慕!”
松墨闻听此言,脸上颜色略变。
“我等只是来此见证一桩交易,你要找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来请给个准信?要不然大家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闲聊!”冯老先生没好气地道。
“其实我要找的人来也不来并无多大关系,我只是以为列位都是道行高深之人,会有一分信誉,不料诸位枉自修行多年,甘自等同于市井无赖,竟然绑架人作交易,以几位的人品,我就不该去寻他。”王凌看了一眼窗外道。
这个“他”王凌指的是吴少,他本以为松墨等人毕竟是道学高人,不会做出人所不齿的事来,但现在来看,真有些懊悔多余去找吴少。
当然王凌并不知道松墨等人不但想要丹经,也要找到吴少。原来松墨等人得到丹经在扬州府问世的消息,便欲赢得扬州赌场上的赌赛,拿到赢来的赎金与扬州将军交换丹经,他们后来发现丹经可能在剑客王凌手上,这才动了劫持扬州将军的念头,欲以扬州将军换取丹经,阴差阳错,却没想到让吴少赢得了赌赛,松墨一看吴少出现,便欲以扬州将军换取丹经,同时也想趁机拿住吴少。
听王凌一说,那芒山周三笑站了起来说道:“呵呵,其实大家也并无他意,王凌先生也不必生气。我等也不过是对那丹经有些好奇而已,你拿出来让我等一观也就是了。”
周三笑看了看松墨等人继续道:“再者说,我等也并未违约,现在是你找的人不来,而非是我等失信,依我之见,不如我们现下作个交易,你将那丹经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我等立即将那‘物’交还于你,你看如何?”
那物自然是指扬州将军阿虎突。
王凌微微冷笑,“‘那物’?我记得‘那物’被你们列入赌本,应该属于赌会上的胜者癞五先生,周剑客有什么权利将别人的东西拿来作交易?而且你也该知道,我本剑客,‘那物’与我何干,大不了我一走了之,难不成你们还能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