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楼公看了看这四个人:“不知哪一位是布衣教主,找老朽何事?”
那闻香教主笑吟吟地道:“诸位,此位即是本门布衣教主,今特来取回那日赌赛赢的五十万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说着,她向身边的吴少一指。不知为什么,当叫到布衣教主的名称时,那吴少竟有些扭捏不安。
太公楼主看了看吴少,向着王凌说道:“这个嘛……那日赌友大会,似乎并无分出胜负,王先生你说呢?”
边上那位矬子一听,大为不满:“楼主此话真是可笑,现下全扬州谁不知道赌友会胜者乃我黄道宗布衣教主,怎么到了今天反而说出此话?难道屙出的屎要吃回去么?”
“这位壮士稍安勿躁,前日大会上并未当场宣布比赛获胜,传说怎能当得真?我说的对吧王先生?”太公楼主并未因这矬子说话粗俗而动怒。
“呵呵,太公楼主,我当日嘛……”王凌故意顿了一下说道:“确实亲口承认输给了这位少侠,这并无疑问,今日我也同样认同。”
初见王凌呑吞吐吐,那大汉以为他要赖帐,不想王凌说出此话,那大汉大喜:“你这老汉屙出的不会吃回去,果然是大丈夫!”
王凌听见此话哭笑不得。
太公楼主并不着急,不紧不慢道:“王凌先生虽然认可,但那日报名的是癞五先生,今日来的是布衣教主,完全不同。”
“什么不同,癞五便是布衣教主,布衣教主便是癞五,哪有什么不同?是不是想被窝里放屁独吞,不给钱是不是?”那矬子又嚷道。
太公楼主并不理他,仍是不紧不慢地说道:“要证明今日布衣教主乃那日癞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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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公楼主话未说完,便见那矬子蹦起来就是一掌,那太公楼主向边上一闪,顺手一带,轻描淡写地便化解了这一招,边上一人忙拉住那矬子,道:“先听他怎么说。”
那挫子真的不动了,其实刚才一交手他已发现,这老头虽然貌似平常,武功实在比自己要强得多。
“这位少年倘若要证明自己是癞五,那也可以,这里有一个盒子,请少侠就猜一下其中是什么,倘若猜中我便相信少侠是扬州赌赛的胜者!”
太公楼主说出此话,在座的除黄道门的几位外,都暗暗点头,顿觉得这老头心思缜密又太过阴险,太公楼主看了一眼王凌,那王凌竟然像是没听见一样不发一言。